Ti Amo

又是什么因果,前世千次的错过,换来一刻的回眸

【汀上白杀】只要有想见的人,就不是孤身一人

🌕中秋特辑,中秋快乐!

🌕主线汀上白杀破镜重圆(自动避雷),副线秋叨愚、禹翅、溢升、江代

🌕OOC,勿上升,Peach&Love,有视角切换,约8K,感谢观看






[壹]

我叫张毅成,也可以叫我杀不死。是的,就是8年前《说唱新世代》第一季那批人里面的。没想到八年过的这么快,《说唱新世代》已经播到了第六季。严敏没有骗人,他确实办了几季没有淘汰赛制的节目,新世代是办得越来越好了,但我觉得那个夏天再也回不来了。这大概是人尽皆知的事吧。不少人走散了,比如说……算了,关我什么事呢,我也没资格说人家。像汽油队、天仙南枪这些越来越好的也不少。




严导不知道花了多大的价钱,把当初那群人请来了,他说这是作为第八季收官的惊喜。好多选手都在微博做了暗示,我也厚脸皮接下了,尽管我和他们中的很多人都闹过矛盾,也干了很多蠢事,脱离节目本身的热度也没有真正走起来。说起来真想给那时的我几巴掌,一手好牌打的稀烂,当初明明是人气选手,却一直走下坡路。




我在想,如果我们不曾相遇,还会不会有没挂机、精神大伙、将个烂就、天仙南枪、汽油队和花季男女生的存在?还有多少人认识Subs?是不是就不会爱过,是不是就不会有分开和难过?




[贰]

《说唱新世代》第八季的地点回到了无锡——梦开始的地方。相对于第一季,第八季选手的生活竞技条件好了不少,所有选手在来到基地拍摄晚宴花絮时都大受震撼,开玩笑着说严导不公平。




“哇,现在选手条件可真好啊,看看这大餐厅!”已近不惑之年的老父亲刘悦发出由衷的赞叹。“可不是嘛,让我住这儿我都愿意,严导您这偏心呐。”刘永涛也跟着附和。远处的严敏憨憨地笑了笑。“节目组有钱了呀,各位不用站着,都快入座。”




选手们各自坐好,40多个人分成了几桌,目前关系好的都坐在了一起,想避嫌的人都坐到了角落,彼此之间又无话可说,只剩尴尬。




“都齐了吧?”刘悦充当着老大哥的角色,主动cue起流程。“不清楚。”“应该都到了吧。”“不知道啊,数数吧。”众人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应回应着,然后开始点着人数。




“沙一汀是不是没来?”




张毅成拿高脚杯的右手僵在空中,脸色明显不好起来。一旁的刘永涛见状赶紧替他解围:“他有巡演吧。”几乎所有人都暗暗看向张毅成,张毅成感受到一道道目光不间断地打在自己身上,只觉得脸烫。他强打起精神来,装作不在意,不然只有他一个人耿耿于怀,显得自己没气量,活在过去。




但没气量的真的只有自己吗?张毅成在心里道。




到底是谁活在过去,沙一汀,你是在忙巡演呢?还是躲我呢?




经历这么一件尴尬的事,所有人都很默契地对曾经的矛盾避而不谈,谁都知道,捅破了这层纸,朋友都没得做。




“看来大家小日子都过得不错啊。”“是啊,真漂亮!”刘悦和依加像说相声的二人组,一唱一和。“番哥,这两年狠货少了啊。丹镇北京火力有点不够了呀。”罗昉芊调侃。“哎呦,这年纪大了,锋芒得藏着点嘛不是,”刘悦笑着接茬,转而变换话题,“鱼翅老弟现在还不错啊。”“都是夏老师带的好。”卢禹驰用手指把眼镜往鼻梁上顶,整个人透露着温文尔雅的气质。坐在卢禹驰身旁的夏之禹笑着挥挥手。“鱼翅就是够怪、够新、够独特,跟我没什么关系好吧。哦对了,12月份我和鱼翅有巡演,有没有人要免费当嘉宾的啊?”说完,又觉得自己过于亢奋了,搂住了卢禹驰的肩,默默拿起水杯喝了一口。接着,众人又把注意力放在姚皓月和魏志鹏身上。“你们俩什么情况啊?”姚皓月闻言,挠挠头,有些害羞地开口:“我和愚月住一起了。”起哄声骤然而起。“等等啊!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,只是一起做音乐啦。”说完,魏志鹏笑着将脸边的长发拨至脑后。“用不用我和老夏请你们当嘉宾?”“哈哈哈……”




张毅成在一群人的谈笑中浑身不自在,显得格格不入,他注意到做在自己对面的姜云升和自己一样心不在焉,便悄悄看向坐在另一桌的唐溢,他正和刘悦、依加等人聊的正欢。




[叁]

“不好意思,失陪一下。”姜云升打了声招呼,起身离开。“去哪儿老姜?”刘永涛问他。“洗手间。”张毅成下意识看向唐溢,那人的表情却和平常一般平淡。




大概10分钟过去了,张毅成实在坐不住,看着隔壁桌的两对小情侣,他觉得莫名地难受。




“我出去一下。”张毅成找到经纪人,要了包烟,自顾自地往天台走去。远远的,张毅成看见护栏边站着一个瘦削的男人,很显然是姜云升。




“姜,姜哥?”姜云升闻声回过头来。“咋了?”“来抽烟。”姜云升勾起嘴角轻笑。“想沙一汀啦?”姜云升风轻云淡地飘出一句话,张毅成哑然。皎洁月光打在姜云升棱角分明的脸上,那张脸和几年前无差,一样那么蛊人。老实说,张毅成有些讨厌姜云升,讨厌他轻易就能看穿别人,讨厌他的毫不留情,当然爱慕和尊敬还是占大多数的。“没,没有。”“都结巴了,还没有啊。”姜云升像内视着他潜意识中的趣事般笑着。“能借个火吗?姜哥。”张毅成怯怯地问他,又像是在转移话题。姜云升不多废话,掏出打火机递给张毅成。张毅成接过,将唇间的烟熟稔地点上。两人盯着消散在夜空的烟圈相顾无言。




“来一杯吗?”姜云升突然指指木藤桌上的酒瓶。“不了,我酒品不好。”张毅成单纯只是想出来消磨上菜时间的,并不想染上一身酒气回去,便委婉地拒绝了。仿佛他说不说都无所谓。姜云升已经自顾自地喝起来。张毅成知道他酒量不好,默默开口劝阻,但姜云升仿佛听不见般,持续地灌着。张毅成见姜云升只是喝了几口脸上边染上了红晕。宴会还没开始,要是拖着喝醉了的姜云升回去,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张毅成索性抢过姜云升手中的酒瓶。“姜哥你别喝了。”姜云升呆呆地靠在椅背上,像只困倦的小猫。




“遗憾吗?杀不死。”“啊?”张毅成故作镇静地抽了口烟。“先别说我,你呢姜哥。”“我?我有什么好遗憾的,有钱有房有歌有流量,想要的都有了。”




见姜云升和张毅成久久未归,大家都开始关心起来。“我去看看。”唐溢主动起身,向工作人员问清二人去向后,快步赶到天台。




这边,张毅成正被姜云升“折磨”得不知所措。

“遇到麻烦了?”“歪哥?”张毅成有些惊喜。“姜哥他喝醉了 。”“屁,老子没醉。”姜云升闷闷地插上一句。唐溢没理他。“那你没醉吧,大家都在等你们,没醉就先回去吧。”说完,指指回去的路。有唐溢在,张毅成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,于是灰溜溜地逃离这里。




看着醉醺醺的姜云升,唐溢笑话他。“姜云升,你在这干嘛?醉给谁看呢?”听到唐溢的声音,姜云升清醒了几分,颤颤巍巍地起身,摇摇晃晃地略过唐溢,唐溢生怕他被风吹倒,连忙拉住他的手,指尖传来冷得吓人的温度。“你想干爪子嘛?衣服也不穿,想感冒嘞?”姜云升煞有介事地松开他的手,沉默着往前走。“干锤子哟,你今晚是个什么状态,不太对劲嘞。”唐溢试图把姜云升揽在怀里。“真没事。”“你个锤子样还没事。”说着,一阵寒风吹来,姜云升打了个寒颤,唐溢急忙脱下自己的羽绒服严严实实地盖在他身上。




“到底什么事嘛?”唐溢这次是正经问他。“Ty,我好累啊。”“怎么个累法,你继续说嘛。”“你说,我怎么做才是对的,”姜云升眼里透露出迷茫,“我做流行有人骂,做硬核一点有人骂,上个节目也有人骂,接个广告有人骂,黑粉也骂,粉丝也骂。ctmd,我就回来新世代玩一下都有人偷拍然后骂我,服了……”“我记得你以前可不会理这些懂哥的嘞?”姜云升轻蔑笑笑。“我TM是人,八年都逮着我骂,他不烦我都烦了。”唐溢锁住他的脖子,威胁般地告诉他。“理他干嘛,想骂你的你吃个饭都能骂,捂住耳朵向前跑就够咯。”姜云升被唐溢说得鸡皮疙瘩起来了,唐溢却有意逗他:“小孩儿,想哭了?”“你才小孩,你才哭呢,”姜云升像一只炸毛的小猫,“老子眼泪在15岁时就流干了。”“你别给我老子老子的,老子一天在这,你永远就是个小孩,听见噻?”“死秃鹰。”姜云升很不服气地打在唐溢身上,实则毫无杀伤力,但他偏偏是那种又菜又爱玩的人,打完赶紧趁唐溢不注意,一阵风似的溜走了,时不时还打个踉跄。




“瓜娃子!别让老子逮……诶你小心点,别摔了!啧。”




[肆]

张毅成和姜云升聊过天后,有些莫名地喘不过气来,他按照记忆中的线路来到了洗手间,拨开水龙头,接了把水泼在脸上,他凝视着镜中的自己——无助、可笑、颓废。




张毅成,你到底在难过些什么啊。




忽地,隔间传来冲水的声音,一扇门被打开了,张毅成慌张回过头。“代……代哥。”声音低到只有自己能听得见。比起姜云升,他还是更怕王希圣,毕竟几年前闹过不愉快。王希圣眯着眼睛,看清来人,草草点了点头,洗手离开。出了门,又觉不妥,特意退回来补上一句。“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就直说,不用藏着掖着。”张毅成听了,像受了什么刺激,不经思考便开了口:“王希圣,你和江奈生到底怎么回事。”王希圣态度不算好。“张毅成,有些人不合适就是不合适,散了就是散了,放手对彼此都好。咱都是三十几岁的人了,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,清醒点吧。还有,祸从口出。”说完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


张毅成失了神似的走回了餐厅,他看见姜云升又被又被唐溢锁在臂弯下,一如当年。




“没事吧?怎么出去一趟成这样了?”见张毅成脸色糟糕,何克宇关心道。张毅成扯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,抓起桌上的可乐灌了一口。“哪有的事。”何克宇心里犯嘀咕。“你还不如不笑呢,难看死了。”“我……我刚刚看见圣代了。”张毅成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,敢在王希圣面前提何克宇,在何克宇面前提王希圣。令他没想到的是,何克宇只是短促地“哦”了一声便没了下文。“不是……怎么,怎么你们都这么冷漠的啊?”张毅成有些欲哭无泪。“那我还能说什么呢?说我很遗憾嘛。都过去了杀不死,没必要揪着不放,自找不痛快。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,还是要分的清的。”“可是你们当初分开得不明不白……”“杀不死,我们都老大不小的了,我也有女朋友的,说这些不合适。”说着说着,何克宇反应过来不对劲。“嘿,你操心我干嘛?”看着张毅成颓丧的脸,何克宇试探地问他。“你不会是……?”“我……我才没有放不下他……”




好家伙,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



“我话还没说完呢,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?”“我……我……”“你就是没放下。”“谁放不下他了,当初我先提的分手。”何克宇被他这么一句整得一时语塞,只能说出个“别这么说话”来。“他甚至来都不敢来,到底谁放不下了?”张毅成低沉的嗓音里交织着复杂的情绪,是爱、是恨,是害怕,是自我欺骗。面对张毅成突如其来的气急败坏,何克宇有些恼火了。“你TM就是个胆小鬼,敢爱不敢认,敢做不敢当。”“你疯了吧,何克宇?”像是觉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,张毅成又刻意补上一句:“当初闹得这么难看,我干嘛自找不痛快。都过去了,你说的嘛不是?”




张毅成和何克宇的争吵淹没在人声中,刘永涛见他们气氛不对,好心慰问了一句,不巧他们都气在头上,刘永涛反而吃了他们两个的脸色。两人一个晚上再也没聊过一句话。




[伍]

晚宴结束后,其他人都其乐融融,唯有张毅成借着酒局名正言顺地喝了一杯又一杯。




严敏安排四十多号人入住三环四环。新一季的选手坚持到总决赛,走得也七七八八了,导演组免费让他们住到一环二环去,于是便出现了一代选手在参观,新一季选手们都在偷偷看热闹的景观。




喝大了的张毅成感觉到身体内好像分裂出另一个人,一个负责操控身体,一个负责放空。来到四环,张毅成发现四环变得比以前华丽许多,比得上芒果台某节目的住宿条件,他不得不想起那个贴着灰色墙纸,邋遢却有趣,拥挤却温馨的房间,大家一起录歌,一起跟着keep做运动,一起直播,一起互岔……




“不想吃红烧肉了,不想吃红烧肉了”

“我在看你直播”

“杀不死有点人格魅力在身上的”

“杀不死是大智若愚,我是大愚若智”

……




玛德,张毅成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。




可越是逃避,回忆越是如失控的羊群,不断往羊圈外涌。张毅成受不了了,厚着脸皮向姜云升借了根烟,躲到基地里一个未翻新的楼梯间里缩成一团,郁闷地抽起来。大冬天的晚上,没有人,也没有蚊虫,只是有些冷。




酒精配烟,张毅成感觉有些飘飘欲仙了。恍惚间,钢质楼梯上传来“哐当”的声响。“杀不死?你在这里干嘛?”张毅成麻木地转过头,他只觉眼前有无数个人影交叠,看不清对方的脸,但那富有磁性的嗓音,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忘。




“沙……嗝……沙一汀?”




那人转身便要走。




“站住,别走。”张毅成急着去拉他,没想到却摔了个踉跄。那人似乎不忍看他摔在台阶上,想过去扶他,张毅成借此抓住了他的手。“沙一汀,果然是你。”“你放手。”“为什么躲我?”“我让你放手啊……”“咱们就不能坦坦荡荡的吗?”“你有病吧张毅成。”张毅成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,顶着昏沉的大脑努力组织语言。“沙一汀,你怎么能这么无情……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吗?”沙一汀觉得不可理喻,露出了可笑的表情。“你配说这种话吗?当初是你想走的。”“那我错了嘛,你原谅我行不行?”“够了杀不死,我不是你宣泄感情的工具,都过去了,你也没必要愧疚。”说完,甩开张毅成的手离开了,张毅成看着沙一汀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。




“沙一汀别走好不好?”

“沙一汀我们和好可以吗?。”




[陆]

张毅成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,醒来时腰酸背痛,环视四周才发现——自己竟在楼梯间睡了一个晚上。




“杀不死你人呢?你出去了?”电话那头是刘永涛,听上去有些担忧。“啊?我在基地啊。”“咱哥几个找你老半天没找着啊?”“我不知道。”张毅成说话夹杂着重重的鼻音。“你哭了吗?怎么回事啊?”张毅成拿开手机,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。“没……没有,可能吹感冒了。”“算了和你说正事,沙一汀要来,你去不去接他。”张毅成愣住了。“啥?他不是已经来了吗?”“嘿你这孩子,睡蒙了吧这是,你不会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吧?人家在机场啊。”张毅成脑子突然宕机了,用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,还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,最后活生生憋出来个“我去,等我”。




挂了电话,张毅成翻看自己的通话记录,刘彰、何克宇、刘悦、刘永涛都找过他,来来回回估计也有十几通了,但他也只顾着为自己干的蠢事而尴尬,却没注意最下面的“沙一汀。”




张毅成洗漱完后匆匆忙忙奔下楼,一辆奔驰停在大门口。刘永涛摇下车窗朝他喊话:“快点啊,大老爷们儿磨磨唧唧的。”张毅成小跑过去,开了车门坐进去,后排还坐着刘彰和何克宇。“早。”“吃点吧。”刘永涛递来一袋包子,张毅成乖乖接过,还客气说了声谢谢,听得刘永涛背后一凉。




“你昨晚去哪了杀不死?我半夜起来没看见你。”刘彰问他。“楼梯间。”张毅成不好意思地将实情相告,另外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。“啥?你不会在楼梯间过夜了吧!”“是是是,我就是在楼梯间睡了一晚上怎么了!”“就算为情所困,也不至于吧……”“老子没有!”“还说没有,人尽皆知了。”




就在张毅成感觉快要淹死在他们的唾沫中时,刘彰突然一脸正色道:“杀不死,沙一汀指名道姓要见你,你俩和好了?”张毅成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,随即又开始紧张,食指不住地扣着安全带。




“不知道……”




不要再把话题放在沙一汀身上了,至少在见到他之前。于是张毅成展现出他生硬的转移话题的技巧。




“能不能赶到啊。”“猴急!也不看看开车的是谁。”“土拨鼠啊还能咋地。”“嘿——?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。”“罚抄街头法则第十四条!”车内的气氛难得的活跃起来。刘永涛也几乎在超速与不超速之间反复横跳,一见有空位就换道挤过去,但是他发誓,如果不是操心两个傻孩子,他绝对是个遵守交通规则、规范行驶的好市民。




到了机场,四人淹没在人海之中。在机场这种地方,有人后会有期,有人再也不见。张毅成当然是害怕后者的,但就算是,他也要听沙一汀亲口宣判这个结果。




刘彰找到了沙一汀,他的发型配上一顶冷帽在茫茫人海中很有辨识度。“沙一汀!”刘彰的声音胜过广播。




沙一汀看见刘彰,屁颠屁颠地跑过来。“Hey Bro。”沙一汀和刘彰来了个热情的拥抱,再到刘永涛,再到何克宇。张毅成很想抢在他们任何一个前面,走出几步后又觉得自己不配,傻傻地定在原地。




松开了何克宇,沙一汀正式对上张毅成的双眸。张毅成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。




“好久不见。”

“嗯……好久不见。”




张毅成心中有千言万语,即将说出口时又被堵在喉咙,仿佛已经将水抽出来的水箱却被关了水闸。“杀不死,我昨天梦到你了。”“这么巧,我也是。”张毅成声线都在抖,手指不停地搓捻着手心,“你……能不能给我个机会,让我解释清楚,如果你还是要走,那我也死心。”“你说。”“以前我惹了一堆破事,把关系闹得越来越僵是我的问题,我有病。我怀念我们属于我们的过去,我发现我舍不得,我知道我就是个傻逼,但……但……”




“差不多得了,回来抱一个行吗……”




“张毅成,都过去了。”沙一汀淡淡道。




那一刻,张毅成心里刮起了一阵海啸,可他很平静,不愿让任何人知道。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他恹恹地转身离去。




“张毅成,我是说,都过去了,重新开始吧。”




张毅成转过身来,颓丧的脸绽出了向日葵般的笑容。他飞奔过去和沙一汀抱在一起,这一刻,他们等了太久太久了。




“傻子,下次别把我弄丢了。”

“不会的,笨蛋。”




[柒]

我是沙一汀EL,EL指Effortless就是干什么都毫不费力的意思,除了在感情上吧。就在不久前,我收到了严导的消息,说是请一代选手聚一聚,我当然想去呀,那是梦开始的地方,那里有那么多的朋友,彤彤、贞姐、叨给、AK、姜哥、番哥、代子哥、南姐、斯威特……还有好多好多很久没见的小伙伴。可惜我有巡演实在走不开,这次还飞回了老家内蒙古。我看见说唱新世代官方发出了一张大合照,看来大家都到的差不多了,当然我也看到了那个人——Subs。我们之间本是一场很美的相遇,最终却不欢而散。当初他做了些傻事,被不少人骂,那时候他已经和我有些矛盾了,我实在不懂他的火气是从哪里来的,他也不肯告诉我,我也不想惹他烦,后来我们在音乐上产生了分歧,为此我们大吵一架,但事实上他进入了瓶颈期,我却蒸蒸日上,可能这也是渐行渐远的原因之一吧。我们还是选择了最没用的方法——冷暴力。后来我们都受不了这种相处方式了,我们约好要见一面谈心,我想借这次机会用尽毕生所学结束这场无意义的“战争”,没想到我却等来了他的一句“分手吧”,我记得那天雾很大,他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,一味地想把我从他的世界推走。我问他为什么,他不说话,我永远忘不掉他的最后一句话——




“好聚好散,分开以后别说我死了。”




分开以后,天放晴了,雾散了,我仿佛还身处在梦境之中,觉得一切好不真实。直到晚上我看着天上那一弯缺失的明月,我才意识到原来不只是雾散了。




从此以后,我和他断绝了关系,但其实这并不难,更难的是逃离回忆的折磨。




我们分开的莫名其妙,再次相见也是莫名其妙。那天我做了个梦,我不懂想啥梦啥为什么会灵验在这种方面,是的,我梦见了杀不死。我梦见他在一个破旧的楼梯间里,脚边是熄灭的烟头,他看见了我,不停的追问我为什么不肯见他,我觉得好笑,是他提的分手,凭什么这样问我,可他哭了,条受伤的小狗不停的向我道歉。




我是哭着醒的,带着一额的冷汗,打开手机已经是一点多了,锁屏上竟然有来自杀不死的电话,他给我留言了。




“沙一汀别走好不好?”

“沙一汀我们和好可以吗?。”




我反复警告自己,不能心软,不能再重蹈覆辙,这只会互相折磨,可内心深处的声音最终还是让我改变了主意,我告诉经纪人定凌晨的航班,我想回去和大家一起录节目,也为了确认最后一件事。




下了飞机后不久,我看见了张毅成。他还是来了,我在飞机上的顾虑都是多余的。他和我说了好多话。我觉得,当初看上杀不死,是我脑子进水了,现在好不容易抖干了,却发现还是喜欢他。什么都能错,爱人不能错过。所以,重新开始吧。




回去的路上,我悄悄告诉他“笨蛋你昨天三更半夜打了通电话,知道吗”,他急着去翻,把自己带着哭腔的录音听完后,自闭地用帽子盖住整张脸,我们一车人都在笑话他。




我回到了无锡的说唱基地,这比当时高级多了,我看见了新的选手,还有很多老朋友,狗没挂机里,圣代看着更值得托付了,懒惰更壮了,叨给更猛了;将个烂就里,小精灵又和周密争综艺之王,姜云升没骨头一样,靠在Ty身上,阿达娃在给那奇编辫子;午夜蠕动子里,摊爸几年前的老梗依旧被玩着;Y2K2的几个人分散在其他组内,比如说于贞,她就混在了RoseDoggy里边;精神大伙里,学委的肱二头肌依旧那么壮,说起来的冷笑话让大家都尴尬住,RoseDoggy在一旁带着于贞三人转;汽油队里传来声声的“真漂亮”。




大伙都调侃,花季男女生终于齐了,双杀终于和好了。




是啊,那个夏天像一团旧烟火。

那个冬天,傻子找回了他的笨蛋。





祝大家双节快乐!吃月饼的吃月饼,收鲜花的收鲜花!

第一次写双杀和溢升,实在是脑洞无界,文笔有限,希望大家多多包涵。我知道三次中的贷人有很多的遗憾,所以我想尽量在文里面去弥补一些,这篇文里面也是有一个梦里相见的设定,还是很OOC的哈哈,总之呢,那个夏天永远热烈!

也祝天下所有想见面的人都可以相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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